他加重了力度抽插,性器磨穴沾上的湿淋淋液体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润滑,软滑的乳肉被磨得变形,整根夹住阴茎,但又因为他太长,想要连根部都被嫩乳夹弄的话,顶端就不得不露出一大截。言蓁偶尔忍不住低头去看,差点被龟头戳到嘴唇,更加羞恼,手指掐他的腰,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用力顶弄,连囊袋几乎都要塞进来。
对陈淮序来说,生理上的快感倒是其次,视觉上的冲击才是主要。她跪在他腿间乖乖地替他乳交,可怜的嫩乳被蹂躏得一片绯红,水亮的眼睛含春带怯地瞪他,比什么春药都要让他沉迷。
言蓁只觉得自己胸口都要被蹭破皮了,又辣又痒,陈淮序的呼吸才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握着她胸的手指收紧,重重地深顶了两下,阴茎挤开乳肉插到底,言蓁只来得及听见头顶带着享受爽意的几声喘息,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被喷射的精液溅了一脸。
“陈淮序你!你又把脏东西弄我身上!”
陈淮序按着她不让她动,阴茎抵着她的胸口持续射精,黏腻微凉的浓稠液体糊满她的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流淌,色情得要命。
他从射精的极致快感中缓过神,松开扣着她的手,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甚至伸手将精液抹开,将胸口白皙的肌肤全部涂满,连乳尖也不放过,捏着揉了两下。
他的小公主被他弄脏,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这个认知让他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没有下一次,言蓁。”他低声喘息,像是在警告,“下次再勾我,就真的干你。”
言蓁气得要命,起身就要拽着他的衣服擦拭,没想到因为在地上蹲久了,两腿发麻,站起来时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往他怀里栽去,被他伸手搂了个满。
“宝宝怎么嘴边也有?”他不紧不慢地抹掉她脸颊上那一点浓白,故意低声撩拨,“以后也喂上面这张嘴吃好不好?”
“陈淮序!!!”言蓁是真的羞得要哭了。
他见好就收,低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又亲又哄。事后温存总是让人容易软化,言蓁埋在他肩头,一点点地平复了心情,呜咽着骂他是变态。
“嗯,我是变态。”他大方承认,从桌上抽过纸巾给她擦拭身体,低头吻她的眼睛,“快穿衣服,不然要着凉了。”
言蓁回到包厢,应抒长舒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去这么久手机也不带,我差点要查监控报警了。”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出去转了下,透了口气。”
应抒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遇到桃花了?怎么春光满面的。”
言蓁心虚地摸着脸:“哪有!光线不好你看错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连忙转移话题:“有点饿了,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你那么久不来,我担心菜冷,就让服务员拿去保温了,你要不想吃就重新点。”
“没事,随便吃点就行。”言蓁哪里是真的要吃夜宵,拿起筷子简单吃了几口,平复许久,才勉强把刚刚发生的那些淫靡事情从脑海里给消化掉。
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点心,言蓁后知后觉地又开始懊恼,怎么又和陈淮序这样不清不楚地搞在一起了。
她最近是太饥渴了吗?已经到了是个男人都行的地步了吗?
不然为什么她居然能接受陈淮序?
又坐了一会,秦楚叫来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回答:“先生,您的包厢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买过了?谁买的?”秦楚有些错愕。
“是236包厢,一位姓陈的先生。”
言蓁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
应抒看过来一眼,但没在意,蹙着眉问秦楚:“你朋友?”
“不知道。”秦楚显然也很茫然,“我没有朋友今晚来吃啊?”
“买单的人还在吗?”
“已经都走了。”
“真是奇怪。”应抒念念有词,“不会是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