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慢慢转为带着媚意的呻吟。

谢暄听着她的时高时低的叫声,摸索着找到了她的敏感处。每次进入都顶在菊穴内壁的下方的位置,不断辗磨。

“啊……哥哥丢了……要丢了……啊……”

不断累积的快感在两穴交接处如烟花般炸开,萧皎皎颤巍巍地抓着青纱帐,仰着颈,抽搐着身子,媚叫连连攀上了高潮。

她上身软软地伏在枕上,高高翘起的花穴,有水一股股流淌下来。

谢暄从她菊穴抽出,一手握住阳物,用力抽动几下,低喘着射在了她的腰背上。

萧皎皎哑着娇声,趴在枕上抱怨:“我好累呀,往后没满三个月之前,再别要我了。”

“听皎皎的。”心里所盼已久的目的已经达到,谢暄心满意足地应道,将人抱去浴室细细洗沐干净,哄她入睡。

岁除夜

夏去秋来,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岁除将至。

岁除是新年旧岁交替更之时,需举家祭祀先祖和百神,与亲人共享天伦。

谢暄带萧皎皎在腊月中旬就回了扶风院,岁除夜与谢家上下一并吃宴过节。

萧皎皎怀胎七月,依旧四肢纤细,只小腹凸起,一路被谢暄搀扶着走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