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不住,还是叫了他一声,“要是放心,让我去看着他吧。那些人办事粗糙,碰坏了他哪里,我们都不好交代。”

到了地方,我就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主动要求做这种三流的低等差事。

关人的是废弃的旧仓库,我讨厌这种荒凉的寒酸味道,但不得不进去。为了小心起见,还得往脸上戴个可笑的狰狞面具,唱戏似的。

门打开的声音很响,里面那人瑟缩了一下。

他双手被反绑,连脚也捆着,眼睛蒙住了,嘴巴还塞着东西。真是被囚禁到牙齿。

原本看守得快打瞌睡的小混混被我叫出去了,门也重新落下。我静静站着看了他一会儿,有种微妙的解恨感。他也有令天。

看得出来他很害怕。我走过去的时候恶作剧地故意加大脚步声,但不说话。

那人看不见,只听得见声音,努力想辨认我的位置,惊恐万状。我在他面前蹲下来,慢条斯理解开他脚上的绳子。还来不及吓他,他就猛然踢了我一脚。

我猝不及防下巴挨了一下,还真有些眼冒金星。

在我恼羞成怒地揉着下巴的时候,他已经挣扎着站起来,跑了两步。

我倒也不急。尽管跑好了,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果然他一会儿就茫然了,蒙着眼,方向感几乎完全散失,但还是踉踉跄跄地挣扎。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腿有点跛,平时走路还好,跑起来就分外明显。

就这样一个瘸子,脸上还有疤。我却输给他。

后脑的血管又开始突突跳,我两步上前,抓小鸡一般拎住他,把他狠狠摁在地上。

舒念在我手下拼命挣扎,弄得衣服凌乱。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把就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