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就好。比什么都没有要来得好。”

他看起来温吞软弱,其实却很清醒。只是我们俩的游戏规则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根本就是地球两极。

这么闷葫芦的一个人,在爱慕的人面前简直要卑微到土里去了,他以后要怎么办?

我忍不住伸手愤怒地掐住他的脸颊。他吃了痛,轻轻叫了一声,把我的手抓下来,而后就那么抓着。

两人手牵手躺在一起,很安稳,很安宁。

“哥。”

第一次被他这样叫,我突然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