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楚十。”时初报上自己在外面的假名。

宋景淮冷冷开口:“你卖过多少次?”

时初厌恶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更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自然不想让他好过。

“数不清了。”

他了解alpha这种生物,占有欲强得吓人,匹配度越高,越容不得他人染指染指自己的omega。恨不得将omega从脚趾都发丝都打满标记,昭示自己的所有权

自己的omega被别人碰过,甚至被不止一个人碰过,简直就是直接往宋景淮心口捅刀子。

果然,宋景淮脸色阴鸷,浑身低沉的气压犹如修罗,这一瞬间他几乎想把这个水性杨花的omega掐死,更想杀掉所有碰过他的人。

“脱光衣服,把逼掰开让我检查。”

时初闭了闭眼,选择服从。

他落在宋景淮手里,今晚肯定跑不了了,希望能少吃点苦头。

衣物脱光,时初忍着羞耻掰开自己的腿根,露出湿红的私处让男人检查。

粉色的性器没什么兴致地微垂着,雌穴是鲜嫩的肉粉色,稚嫩的阴蒂埋藏在肉唇中,整只牝户像被迫张开的肉蚌,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栗着,空气中似乎有腥甜的气味蔓延开来。

时初的顺从在alpha看来,无疑是更加直白地展示他的不知廉耻。

但如果宋景淮再有经验些,就该知道这样娇嫩的牝户并不是已经被数不清的alpha玩烂的样子。

男人的视线冷漠地审视着,就像在视察他的所有物。

以后这只雌屄会供他发泄欲望,深处的宫腔会替他繁衍子嗣,这个omega任他玩虐,无法反抗。

“抬高,屁眼也露出来。”

时初咬牙照做,塌腰挺胯,下身抬得更高,私处彻底一览无余。

“唔!!!”他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就被人残忍地踩踏。

男人冷硬的军靴毫不怜惜地踩在他的滚烫娇嫩的阴阜,甚至残忍地旋转碾压,娇嫩的屄穴在男人靴子的纹路下扭曲变形,骆驼趾的凸起被踩成扁塌的烂肉。

整只雌屄抽搐痉挛地停不下来,几乎要被踩成花泥。

时初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腿间传开刻骨铭心的酸痛,他想不到自己分明已经雌伏服从,还会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他痛得狠了,两条长腿就会失控般夹紧,试图阻拦男人继续踩他,却被男人重重一脚直接踹在逼上,一下又一下,踹得雌屄近乎癫狂地抽搐抖动,直到腿根再也不敢夹紧。

“脏逼。”

男人的脚踩在雌屄上,反复地折磨自己的omega,针扎般的酸涩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张开的耻骨都在抽抽地抖动。

时初疼得低声粗喘,他没有说话,反正无论说什么,专制的alpha都会觉得他在狡辩。

现在更让他感到不知所措的是,被alpha的信息素一直影响,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燥热,而腿间更是不受控地流出湿润粘稠的透明液体他发情了。

omega的发情症状十分明显,嫩红阴阜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漉漉的。

男人的军靴踩在嫩肉上碾压蹂躏,甚至发出了滋滋湿润的肉响,阴蒂突突地抽搐着,像一团软烂的油脂,仿佛要被踩烂了。

他没有放过每一寸嫩肉,军靴蛮横的踩踏似乎是在衡量以后这只雌屄是不是一个合格的脚踏子。

“踩几脚就发骚了?”

时初不说话,他就算再被溺爱,也知道omega是不被允许随意发情的。

“鞭子抽逼最止痒了,跟着我的第一天就想挨打?”

宋景淮最后在阴阜重重踹了一脚,时初疼得蜷成一团,小腹抽抽跳动,他却残忍地下了另一个命令。

“自己爬到卧室去。”

他甚至没有叫时初起来,就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被他驯服的omega没有他的允许就只配跪着。来11]0;37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