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委屈地抿了抿唇,没有接话。他婚前那次,说是被宋景淮强迫的一点也不过分,虽然他也有点责任,但凭什么宋景淮肏了他,受罚的却只有他一个?
啪!
行刑官一巴掌抽在时初的乳肉:“敢走神,想挨打了?”
“不想的。”
“你不是喜欢疼吗?”
“……不喜欢。”
行刑官看了一眼时初平坦的胸乳,挑了挑眉:“你该庆幸你的alpha没有热衷于大奶子,否则无论是打激素,打膨大剂,还是挨打,都要给你调教出一双大奶子的。”
时初打了个寒颤,并不怀疑行刑官的话。
他听过不少这种事,有的平胸omega因为丈夫喜欢大奶子,就被硬生生调教出一双大奶,直到alpha玩腻了,才被允许恢复原状。
时初一天之内几乎一刻不停地被调教,被惩罚,被玩弄,他不仅体力跟不上,连思维也有些迟钝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这个行刑官凭什么知道他的alpha不追求大奶子。
行刑官要时初看,时初就只能看。
有一个omega被肛勾吊着,被行刑官玩逼,时不时用鞭子抽逼的。
这个omega是因为他雌穴太过显浅,每次都被alpha丈夫的阴茎肏得死去活来,于是经常耍心思骗丈夫肏他的屁股,有时候说逼疼,有时候说可能怀孕了,终于被丈夫察觉了端倪,被送回学校,插着肛勾让行刑官任意玩逼,开发逼口。
不远处的另一个omega看似没吃什么苦头,直到时初看到他的阴茎在行刑官的脚下抽搐,那碾压的力度仿佛要将他的阴茎废掉,直到将omega的阴茎彻底踩软,才被行刑官重新握在手上,拿过了戒尺……
力度称得上残忍的龟头责,行刑官的手本就掐得十分用力,加上狠狠抽在龟头上的戒尺,敏感的龟头已经被打得红紫如熟李,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时初甚至怀疑行刑官要将这个omega打废。
“这个omega太过贪恋射精的感觉,无论是尿道棒还是阴茎笼他都偷偷解开,还经常在挨肏的时候擅自射精。”身边的行刑官轻描淡写地说,“他的alpha很不满意,送他回学校让他好好学学怎么用逼高潮,鸡巴的话只要不打坏了就行。”
时初咬了咬唇,身为omega,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丈夫鞭打阴阜,玩奶子,会被肏逼,alpha不满足的话他还会被肛交,被肏嘴……
可是没人说过,丈夫对他不满意的话,他还可能会被遣送回来重新调教。
时初不由得想到,这样的话,他以后和宋景淮结婚了,岂不是必须要装得万般乖巧?
他再度庆幸自己挑了个虽然凶,但是常年不回家的alpha,装也只需要一年装一两个月罢了。
也许是时初的沉默让行刑官以为他已经吓傻了,行刑官难得出言安慰。
“你也不用太怕,只要你结婚之后老老实实的,挨肏的时候别动不动就撒娇求饶,想着逃跑,不要擅自高潮,让你的alpha肏够了,自然不会被遣送回来重训。”
被遣送回来的人妻们有个通病就是不耐肏。
婚后alpha们虽然花样多、性欲强,但就算omega实在配合不了花样,只要撒一撒娇,乖乖张开腿让alpha肏爽了,alpha也不会和自己的omega计较的。
这些人妻大多是既玩不了花样,还不耐肏,气得人头痛的,最终被alpha送回来吃吃苦头。
老老实实,别逃跑,少撒娇,不准擅自高潮,让alpha肏个够就不会被送回来重训……时初咽了咽口水,觉得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时初继续往前看,突然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不远处,他见到了可能是这座屋子里最惨的omega。
和其他omega只有一个行刑官不同,整整五个行刑官围在他身边,时初只能隐隐约约看到omega柔韧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