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按摩棒插了有多深,有多粗,他的所有感觉都被剥夺,只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两个穴都在被疯狂抽插。

他仿佛一种只配挨肏的生物,身体除了被抽插其他都一无是处。

他甚至听不见自己挣扎的呜呜声,也听不见淫水淋漓的声音,只有无限的抽插。

和未婚omega们含着按摩棒睡觉截然不同,他们被疯狂打桩暴肏,剥夺声音视觉,甚至连理智也没有了,世界里只剩下挨肏二字。

他的性器高高翘起,被针一样的东西扎在顶端,在剧痛中不甘地疲软下去,继续在抽插中勃起,扎软,痛苦而无尽的循环。

时初突然想起了老师晚上说过的一句话:婚后不能满足alpha,需要加强锻炼。而婚前失贞的荡妇,就更该好好长长记性了。

他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知道自己要被肏多久,难道整晚都是这样吗?他以后每天晚上都会变成只能挨肏的低贱生物吗?

“呜呜……”时初呜咽着,却无法发生声音,他能感受到的依旧只有挨肏的两个穴,世界仿佛只剩下恐惧和无助。

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可马上就被按摩棒电击醒了,学校要他们清醒地承受训练。

五感尽失,只能被无限轰击抽插,时间仿佛没有尽头。

“滴”的一声响起时,按摩棒撤了出去,睡眠仓重新有了亮光,时初也终于能正常感受这个世界。

他浑身都是汗,以为已经天亮了,看了一下时间,却只过了90分钟。

这是学校对这些违规的特别训练,五感尽失地挨肏,认清自己是只配跪在alpha脚边乖乖摇屁股的性奴。

寝室里一片寂静,尽管睡眠仓已经恢复功能,人妻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天挨训,都老实睡觉,不敢打开睡眠仓。

“呼……”时初打开睡眠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刚刚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肏死了。

但也不过如此,他心知以自己的身份,学校根本不敢做训练以外的任何事。

怪不得结婚之后的omega会这么耐操,在学校的两年,每晚都是插着按摩棒睡的,甚至在最后半年,会安排进这种睡眠仓里,每晚都是暴轰式的抽插,哪个omega受得住?

毕业的时候早就习惯了,任由alpha怎么肏都可以。

时初往云镜的睡眠仓那边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赤裸的云镜正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妈的……”云镜坐在时初的睡眠仓沿上,长长输出一口气,“这学校真会玩,老子都快要被玩烂了。”

时初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比你还早来半天呢。”云镜踢了踢时初的小腿,时初只得给他让了个位置,云镜也进了他的睡眠仓,“我惹了惹不起的人,找个地方躲躲,他们再厉害也不敢来帝国的omega学校抓人。”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omega的皮肤都柔软,时初体温更是偏凉,两人贴在一起说不出的舒服,云镜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云镜半压在时初身上,可以清晰看到时初刚被肏完还没平复的身体,臀丘和小腿都在生理性地颤抖,两只穴濡湿腥红,还时不时地抖两下。

而时初的乳尖正对着他的唇边,随着身体颤抖而细微摇晃。说实话,只要他低头,就能咬着时初的奶头狠狠地吸。

云镜舔了舔唇:“小初宝贝,你别抖了,你再抖老子都想玩你了。”

时初瞪他一眼,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云镜这个麻烦精,上次他被未婚夫罚得死去活来也就是因为云镜要摸他,越摸越离谱,最后拍他的逼把他玩得高潮了。

宋景淮踢门进来的时候,云镜的手甚至还在自己裤子里。

这人还想来?

“滚啊。”

时初踢了他一脚。

云镜被踢了也不生气,反倒故作伤心:“小初长大了,哥哥想摸一摸都不行了。”

虽然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