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容低头不语,沉默半晌,才扭头看着夜色深沉的洞外,对着虚无的空气低声说:“我问你,你之前说的、说的那双修之法,若是照此法修炼,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灵力?”
扶光眼中笑意顿现,又被他压了下去,站起身来,略一沉吟,神色认真,低头对霍云容道:“这话可有些难说,全看个人是否足够勤奋,若是一日一次,那一年半载或可恢复,若是一日能修上十次八次,那不过月余便可恢复。”
“只需月余……”霍云容低声喃喃,想了一想,又问,“你又怎么知道月余时间便可恢复,你从前也这般修炼过吗?”
“当然没有,这千百年来,我只跟容儿一人亲近过,又能去和谁修炼这术法?这秘术也是昨夜咱们亲热之时我才忽然想起来的,那时我刚进入你体内……”
说到此处,忽然感觉到一道恨恨的目光向自己刺过来,他笑了笑,略过此段不讲,“……我初时只觉得气血翻涌,越到后来,越是感觉体内灵力充沛丰盈,运转强盛,是以我后来便有些克制不住,多要了几次,让容儿受苦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是藏也藏不住的餍足之意,霍云容听得心里憋气,又在后悔今日怎么没有杀了他,“那你若是骗我呢,要是照着这个法子修炼,一个多月之后还没恢复,那又如何?”
“那我到时自行了断就是。”
扶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容儿问这些做什么?”
霍云容脸上发烫,横了他一眼,咬牙低声道:“你明知故问。”
“我并不知,求容儿明示。”
“你!”霍云容又羞又怒,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故意戏弄自己,想到自己流落荒山,有家回不得,此刻抛却了女孩儿家的脸面要和他修那淫邪的术法,却还要被他用言语欺负,心中酸涩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忍不住低头抽泣起来:“我想回家……”
扶光登时愣住了,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你要回家,我定然能带你回去……”
――――――――
小白是比较无耻,但他说的大都是真话呢,灵力是真的不足,双修也是真的管用,虽然看起来很像是迫不及待想把容容哄上床的一个骗局(●'?'●)
25.双修(一点前戏)
越是安抚,霍云容哭得越厉害,不多时,他的胸前已被泪水染湿了一大片。
扶光原是喜欢看她轻嗔薄怒的模样,只觉得又凶又娇,生动可爱得叫人心痒,因此爱拿话来逗她,却不防把她惹哭了,心下也颇自后悔,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手足无措地顺着她的背轻轻抚拍。
霍云容在他怀中扭了扭,哭着说:“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到你手里,你骗了我我也不知道,想欺负我我也抵抗不得,你要说什么做什么,那也全由得你。”
扶光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用指腹给她拭去眼泪,柔声说:“我没骗你,这双修之法的确于修炼大有裨益,可你若是不肯,我不强迫你,你在这里安安生生待上一段时日,我绝不会再欺负你,待我恢复好了,就送你回家。”
霍云容又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垂着眼皮不看他,睫毛颤动,嗓音又轻又软:“你都已经欺负过了,还说什么肯不肯,欺负一次和欺负百次又有什么分别?”
话语之中,已无太多愤恨之意,神情中甚至隐约透露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
扶光心中一动,低声问:“这么说,你是愿意的了?”
霍云容垂眸不语。
扶光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们今夜便开始双修?”
霍云容的耳根瞬间红透了,不肯抬头看他一眼,提足在他小腿处轻轻踢了一脚。
扶光受了这一脚,只觉得心头软肉被一片羽毛搔了一下似的,痒得难受,不敢再说轻薄话逗她,捏了捏她的耳垂,像还是虎身时一样,低下头试探着伸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