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今昭离开两步,又转身朝卧室里深深看了一眼,双肩微微垂落,声音嘶哑,说:“清清,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我都是你最忠实的臣仆。”

黑暗中,阮清睁开了眼睛,她撑着手臂缓缓坐起,靠在床头。

薄被滑落,雪白的肩头在朦胧的光线中格外诱人,乌黑的长发没有完全遮掩住所有落下的吻痕,她静静地看着越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