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这到底是在干嘛?

她没问,发了个“嗯嗯”点头的表情包,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殊不知,这是希让努力克制自己却又没克制住的结果。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对除了戚林漪以外的任何人、事、物产生过这种非要不可的执念。

而他显然也不知道,得到以后就会害怕失去,更何况他还不算完全得到。

当天晚上,希让慈做了一个梦。

他在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里醒来,床上隐隐可见有蜷卧着的人影,看起来似是在安睡,他绕到床的另一面,是那人正面相对的方向,轻轻揭开轻薄床单,他呼吸一顿里面是赤裸着的戚林漪,一丝不挂的酮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莹白的光。

不,并非一丝不挂。

将被子彻底拉开,能看见她细白的脚腕处有两个银质铐链,长长的链条延伸至床脚,是一种情色的惩罚和变态的占有。

希让慈丝毫没有意外,反而生出一股庆幸来这样她就跑不掉了。

他伏低身子,吻从戚林漪额头开始,像雨一般落下。

等到用手和唇把她整个人都弄成一汪泉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犹豫,甚至有些急躁,急着提枪上阵,叩问牡丹花开。

然而,在他正欲沉腰进犯之时,整个人突然被卷进一股极速下坠的漩涡中,猛地醒了过来。

希让慈坐在床上,脸埋进手心里懊恼地蹭了蹭,每一次都这样,每一次梦到戚林漪,两人一定做不到最后一步。

据说没有真正性经历的人,做春梦一定会戛然而止。

希让慈口渴得紧,起床灌了一大杯冰水,也是为了浇灭下身那不断烧灼的热意。

春梦加晨勃,他整个人硬得难受,小腹像架在火上烤。

但他完全不想自己解决,他要全部留给戚林漪。

窗外万里无云,今天是个好天气,希让慈缓了会儿,换了身衣服便出门跑步去了。

滴滴,坐好,准备发车。

舌尖代替浴巾

今天的希让慈给人感觉特别火热,戚林漪捏着房卡刚刷开房门,就被一股力推靠在门板上。

带着灼热呼吸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连带着戚林漪一声闷哼都被堵回了唇齿间。

由于发生得太过突然,她下意识闭起双眼,连唇也紧抿着,一只手臂甚至格挡在两人胸前。完全是一个防御的姿态。

希让慈一手轻松捏着她手腕,按扣在门板上,另一手环住她细腰拉向自己,两具身体便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戚林漪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澎湃的热意和渴望。

她被含着唇瓣轻咬,“啧啧”水声在耳边清晰可闻,杏眼微睁,眼前是希让慈拧着眉略有些发狠亲她的画面。

戚林漪直觉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她,姑且将其归于情欲分泌出的多巴胺吧,很想安抚他焦躁的情绪,没被按住的那只手主动攀上他的后颈,檀口轻启,丁香小舌滑出来舔了希让慈一下。

察觉那边先是顿了一下,而后便是更为凶猛的攻势向她袭来,舌头勾着她的不放,舔弄的力道让人心悸,两人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戚林漪今天下半身穿的是一条宽摆长裙,希让慈把她原本被扣在门上的那只手也放在自己后颈处,而后空着的双手相继抚过她曼妙的腰线和臀线,最后滑向她大腿,一把将人捞起,戚林漪下意识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哪怕隔了两层布料,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仍能很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这个姿势更方便希让慈亲她,不用再勾着头弯着背。

喘息声逐渐失序,戚林漪偶尔被缠得紧了,还会发出几声细小的嘤咛,就像小奶猫一般,而她被情欲支配的时候,也确确实实像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上一刻还是猫,下一刻就成了小狐狸。

她一只手不停摩挲着希让慈的颈项,从后到前,故意在敏感的耳后肌肤处瘙着,在他麻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