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朝着林雪君大竖拇指,啧啧赞叹,恨不能把自己几十年积攒的所有夸人的话都一股脑倒给她。
“拆车盖子!”嘎老三当机立断拍板,把了解机械的拖拉机手喊过来,便是嘁哩喀喳一通忙活。
很快便把拖拉机车头盖掀了。
不远处锯木厂的人看得越发惊奇,这治牛的场面可是越来越古怪了。
之前饲养员们发疯一样地追牛,遛的那一上午啊,牛病好没好不知道,人肯定是胯骨轴子都跑松了。
下午怎么又抛开拆发动机了?
怎么发动机好好在那停着,还碍着牛了?
总不能说牛生病与黄大仙没关,却是拖拉机害的吧?
非要把拖拉机拆了,牛才能好?
诶?
等等!
怎么把大牛按到拆掉盖的拖拉机头部了?
还给绑上了?
哇!这发动机蹦蹦蹦地发动起来,还不把大牛脑浆子摇匀了?
许多看热闹的锯木工终于忍不了,丢下斧子就往停车的空地跑,围到近前探头探脑地问:
“这是干啥呢?”
“为啥要绑牛啊?”
“哎拖拉机老颠了,我坐在上面都晕得想吐,这把牛绑在发动机上,还不震得头晕眼花?”
“你看这牛多不舒服啊,直惨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