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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摇摆不定,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下体的疼痛一阵一阵贯穿神经。视线里小女孩抬起脸,眼神比黑夜还要空洞,瞬间将他的理智拉回。
她木然着脸,好像听不懂他的话,就那么歪头盯着他看了几秒,又低头继续写作业。
于是两个人像在玩木头人的游戏,都不说话,都不动。
过了很久,就在李静声手脚已经麻得发疼,终于站不住准备开门的时候,女孩说话了。
“他喝多了,让我找不到她就永远别回家。”
很平静的语气,不是一个十一二岁孩子该有的稳定。
两个“他”,连名字都没说出口,李静声却莫名知道她在说谁,微微有些失神。
“......你叫什么名字?”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再温柔一点。
她没抬头:“纪津禾。”
“和平的和吗?”
“......禾苗的禾。”
她顿了顿,轻声说:“很渺小的意思。”
“禾苗可是粮食,以前很多人吃不饱饭,就在孩子的名字里带一个‘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