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经回不去了,什么钱不是挣啊,”他眼中蓄满了嘲讽,又像在为自己辩解,“就算不答应宋疑,那群讨债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我知道他们的手段,陪酒只是开胃菜,等我的底线和尊严被一点一点踩碎后,接下来就是卖身,去做妓店里的任人上的婊子。”

“与其这样,不如答应宋疑的条件,至少有钱拿,还不用陪睡。”

字字句句,不是执迷不悟,而是留给他的只有两条路。

死,一了百了。

活,任人刀俎。

就像李静声,可悲的一生,罄竹难书。

只是他没有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