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只是如今俱已废弃,支架生锈变形,只余几块薄膜碎片与几截断裂的麻绳残留在上。
“用架子磨。”两人几近异口同声,相视一笑后皆疾速行动起来。
“小川小心点,不要伤到手。”
“你也是。”
约莫十分钟后,他们总算双双挣脱束缚。
“手怎么样?”恢复自由的刹那,荣峥便一把捧起程川两只爪子,紧张兮兮问。
“你怎么样我怎么样。”程川不太自然地抽出手臂,任其垂落促进血液循环,同时凑到门缝旁试图往外看。
一无所获。除开顶部漏下的那一缕微光,小木屋四周修得严密扎实,不透风水。
“小川。”
“嗯?”被叫到的人回首望去,便见荣峥举着个手表含笑看他,“我已经发送SOS紧急求救信息,也给何秘书去了卫星短信,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程川又惊又喜:“他们不是把我们手机等通讯设备都收走了吗?你藏哪儿昧下来的?!”
“靴子里。”荣峥用衣衫下摆擦了擦表盘,“幸亏他们搜查得不严。”
“机智。”程川诚心夸赞。
“你猜到他们是做什么的了吗?”
“贩.毒?”程川双目投向屋内犄角旮旯那些铁架,回想昨夜情形,结合认知,凝眉给出一个猜测。
“我猜也是。”荣峥将昨晚路上听到的对话告知与他,“那几个大概率是最底层一环,只负责将雨林中小工厂生产出来的毒.品运给上一级贩售组织,后面层层向上,再由专门的贩.毒集团输向全球各地进行分销。”
雨林就这样从深处开始腐烂,慷慨相赠的每一滴水不再被两足兽用以孕育生灵,反将生命碾作养料,浇灌出一朵恶之花,悄然开在鲜有人踏足的原始地。
相煎何太急,程川呼出一口浊气。
“南美制.毒活动最猖獗的主要为哥伦比亚、秘鲁、玻利维亚等国,巴西更多作为运输通道,本土制.毒规模较小。”荣峥思考须臾,又道,“听那几个小喽啰的交谈,他们该是有个小作坊,但八成已经被盯上了,才这么害怕我们泄露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