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发颤。他用尽了浑身力气才不至于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藏到没人能发现的角落。
“哎呀!荣峥哥你在干什么?别打人啊!”回过神来的沈季池赶忙扒拉住荣峥那只扯住程川领口的手,“都是我的错,我不喝了,不喝了,对不起……荣峥哥你快把手放下!”
荣峥攥住程川衣领的手松开,改为钳住对方手腕,不顾沈季池的劝阻与哭嚎,一声不吭将人带离了病房。
程川神经还处在高度紧绷状态,人也有些发愣,跟根木头似的被荣峥带到医院的地下车库塞进迈巴赫宽敞的车后座后,才回过神来。
“现在可以谈了吗?”他抬头,轻声问站在车外的男人。
“可以。”荣峥垂下头来,一手扶车门,一手捧着程川的脸,缓缓道,“只要你还有力气说话。”
“我当然……唔!”话音未落,程川的唇舌就被俯身钻入车内的荣峥堵了个结实。
往常接吻这种事情,大都是由程川主动发起,如果荣峥能主动一回,他能雀跃上至少三天现在自然也是欣喜的,但理智告诉程川,万不可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迷惑,至少现在不能他们之间的矛盾必须解决。
于是没亲多久,在荣峥的手往下去解他皮带时,程川还是反抗起来。
“阿……唔,峥,等等等,我们谈谈……”
“没说不谈,”荣峥让程川跨坐在自己身上,等人说完,又摁着对方后颈吻了许久,才松开,哑声道,“我们慢、慢、谈。”
程川抵着他的胸膛,脑袋几乎要冒烟:“你这样我们怎么谈!”
“不是能说话?”荣峥扣着他的腰,温柔极了,“你说,我听着。”
对方太坚持,太强势,程川拗不过,只能烦躁地抓着他的肩膀,顿了顿,还是决定打直球:“你喂沈季池吃东西的行为我不喜欢,以后别做了。”
荣峥闻言挑眉:“刚刚发那么大脾气就因为这事?”说着卷起自己的一边袖子给他展示“罪证”,“我手臂都烫红了。”
“啊。”程川瞟了他一眼,没有半点心虚和后悔,仅仅小幅度地点头:“对,就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