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2)

脉、尺泽、列缺、命门、腰阳关、风市、伏兔、漏谷、隐白……一直按到晏茶的足背和脚拇指上。

床上的人这下不抖了,能颤动的,只有那两小扇薄密的眼睫,有温热的水跟着颤出来,稳稳俯在晏茶身上的大夫喉腔里咕噜出‘乎乎乎’的急促声调。

他迫不及待亲吻上那两小扇沁露的可爱泉芯,小心翼翼、恋恋不舍地把那份咸热吞下去,抿化在舌头尖上。

“不痛的对不对?对不对?”发病的男人急不可待,没有越规地进行剥夺,诘问着终于有了真实感,依偎进他怀里面的人。

确实是不痛的。晏茶试图闭合的眼睫让濡湿的舌尖撬开,眨得停不下,那份过浓过重的情感舔在他的眼睛珠上,温度能穿进脑子里面,烫的他想尖叫。

可他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尝试动一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处的肌肉反应都跟断了网一样。

努力过后的成果,就是只有要出不出的唾液口涎,流溢到晏茶微微启开的嘴角边。

床榻上静的只剩下呼吸声。

晏茶的身体一下子就经历了一波大的,提前预警的第六感没有被认真对待,身体的主控人在巨大的惊慌失措过后,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痴呆难看。

他现在跟失了智也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还好。

还是很美。

柔软微卷的乌鸦色发尾还没干透,但是已经不滴水了,随意得铺陈在脸旁边,衬着那对不藏阴霾的漂亮眼睛,鼻子尖还是那样的秀致,没有因为不能动弹而生出丑陋,两瓣软腻的嘴唇永远是有甜味的,发白发干了都有它的不同寻常,总有人会臆想着把它吻湿。

“啊~我好高兴……你终于能是我的了……”男人吻拭着晏茶的眼皮,贴过来的脸颊微微发热,“你不知道……”

“我太没有安全感了,总觉得像做梦一样,你是怎么就到了我这里来的?”

“那天……我终于睡了一觉,我还以为那是我犯病臆想出来的,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你是怎么来的,睁开眼就看见你躺在我床上。”

“是审讯室吗,还是水牢,还是我的药圃田?”隐森揽着人,用手指把流到嘴角外的透明水丝揩到嘴里,“我把那天晚上见过你的人都处理掉了,不过你好像不喜欢我做那些,我就没把他们都埋进我的药田里,但是我让他们都不记得了。”

“乎乎乎~”

隐森时不时说说话,时不时亲亲晏茶,反复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