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眼泪却从眼眶里滚落，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

“可我不能害了他……”黎漫卿苦涩，眼中的光渐渐消散。

像他那样身份高贵的男人，他的妻子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就算再普通，也不能是像她这样的精神病患者。

如果他们在一起，她会成为他被人笑话的把柄。

绝不可以……

黎漫卿站在楼下，一会哭一会笑，路过的行人不由好奇地看向她。

那眼神，仿佛她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