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用银绣凤祥的鞋尖踢了踢跪地行礼的祁妄肩头。

「我要你研制时疫解药,怎么比叫你写情诗还难?」

我做惯了刁蛮阿姊,在他面前从不讲理:「文笔不行,医术也不行,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