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尚未从心尖坠落,他的脑袋又回忆起了曾经制造的绝妙体验,“毕竟我还要品尝你尸体的味道………”

“唔嗬……”

什么啊?

戈尔曼的自说自话戛然而止,比电影情节还要滑稽,他的脊椎发出了卡兹卡兹的响动,像是标本室的骨头,妄图活动就只得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

他咳嗽几声,臆想中应当从阿多尼斯身体涌流的血液,挂在了他的嘴角。

“你太吵了。”

阿多尼斯收回手,洞开的胸膛喷溅,浓郁的腥味拨弄戈尔曼悄然脆弱的神经,他怎么也擦不干净嘴角的东西,与此同时,一颗跳动的血红球体遮住他的视线。

啊……

他喉咙嗬嗬嗬地发出异响。

“谢谢你,我学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