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就我一个建筑的?”陈旭生无可恋。

每个学院招收的人数不一定正好是四的倍数,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倒霉蛋被迫跟其他院系的住在一起。

“节哀。”季眠笑着安慰他。

他重新看向对面。谢珩的桌面很空,书架上就两本书,书桌上一个插座、一盏台灯, 就没了。

见过简约的, 但也不是这么个简约法啊。

“你东西这么少?”季眠问。

其实不是谢珩东西少。他就没打算在宿舍久住。

谢珩没住过宿,不大适应四个人共处一室共用一个洗手间的集体生活, 来之前就准备在学校附近找房子去外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