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出来了。

俞天言看着他跟雕像似的那么站着,拽着他胳膊把他拖出去了宿舍,拐进走廊的僻静处,“说啊,你找我做什么,皮痒?”

白新羽嘴唇直哆嗦,却说不出话来。

俞天言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你是白新羽吧。”

白新羽目光中闪过惊讶。

“我看你那怂样儿就猜到了。”

白新羽怒道,“那你为什么……”

俞天言露出恶劣地笑容,“就你这熊样儿,还敢来混部队。你想找人照应?你以为这里是托儿所啊。”

白新羽吸着鼻子,“你不管我拉倒呗,谁求你管我了,你别找我麻烦就行,怎么说我哥跟你舅舅也是朋友,你多少买个面子吧。”

俞天言笑了笑,“我不买又怎么样。”

“你!”

俞天言弯下身,手臂撑在白新羽脑袋两侧,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威胁范围内,俊美地脸蛋儿慢慢靠近他,“我看到你这种孬种就来气,你哪里像个男人。”

白新羽鼓起勇气回嘴道:“管你屁事。”

俞天言的脸越贴越近,白新羽总觉得气氛不太对,但作为一个纯洁的直男,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直到俞天言说,“不过,你也不是全没有优点,起码长得还不错。”比起这里一个比一个粗糙的老爷儿,眼前这个弱鸡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恐怕是唯一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