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知秋打了个喷嚏,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殷澈醉酒的脑袋转的很慢,现在又被蔺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搞的头更疼了,连对方省下了“澈哥”这个称呼他都没注意。 但他被搞出些火气来了。 他什么时候被这么质问过,骄傲的人即使醉了,也受不得这种气。 “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话?”涣散的瞳孔往上转去,那颗小痣勾的蔺澄抿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