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这样声色犬马的样子,秦景曜懒怠地侧过脸,鼻骨挺拔,纵然颓劲儿外泄,仍旧磋磨不掉那身精神气。
他的视线落到慕晚的脸上,举起来手里的杯子示意,打了招呼却又像是在敬酒。
钟尔雅去找白薇他们玩牌,慕晚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一杯服务员推荐的酒。
“学姐,我们玩骰子吧,有意思还简单。”
钟尔雅把人带了过来,自然不能看慕晚一个人干坐着等融不进去。
“你怎么不抛硬币,那个更简单。”
人群里的一个年轻男生搭腔,看穿着也像是大个学生。
钟尔雅毫不客气拿走他手里的骰子,把没拆的一副新牌换了过去,“傻了吧你,这年头谁带现金,叮铃咣当的。”
慕晚拿到自己点的酒,抽了一根吸管插进去,问钟尔雅游戏规则。
她把骰子扔进摇盅里,头次摇,手法生涩,掉出了一个蹦到地上。
那个男生笑得乐不可支,喝过酒醉醺的眼搭在慕晚嫩生生的手指上。
折着弧度,沾着晶莹的冷凝水。
他的嬉笑停住,继续咽下口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