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说这种让人听着耳根子发烫的。
而萧荆说的,全都是事实。
就在刚才一次又一次浸入水中,不断重复着亵玩之时,娇娘的身体不知不觉的达到了高-潮。
这个高-潮,并不像之前那样的狂风暴雨,所有的欢愉都是一点一点的累积出来的,越过那顶峰之后,也没有往常那么激烈凶猛,却如小溪潺潺,缓慢悠长。
她的灵魂,也在水波中轻轻飘荡,这才连呻-吟声都停了下来,陷入在这股从未有过的温柔情韵中。
娇娘还以为这事情能瞒得过萧荆。
可是男人一直都非常熟悉她的身体反应,更别说他的肉根还在她的花穴里埋着,高-潮时紧贴着的媚肉一阵熟悉的颤抖传来,萧荆立刻就知道了。
萧荆还想问她更多。
爽吗?跟被肉根肏干的时候哪个更爽?以后要不要再吸一次?……
但是为了娇娘那三分薄面,他还是忍住了。
萧荆嘴唇动了动,在娇娘的手心里吻了吻。
这个吻,如同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