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手里的一碗粥见底,只剩依稀残留的食物香味,他的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他一早上奔波了来回二十几里的山路,还一口都没吃。

他又给女人换上了双娘送来的衣服,这才去灶房随便吃了点东西。

女人这一病,病了整整三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时而乖巧,时而痛苦地呜咽,时而发热,时而发颤,反反复复地很,怎么也不见好。

特别是夜里,一直冒着汗,纤瘦的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萧荆抱紧她的时候还好些,若是一松开手,哑哑的呜咽声立刻响起。

第二天夜里,女人的病情又开始反复,萧荆对此愁眉不展,又连夜去了黎远家,火急火燎的拉了人来看病。

黎远号了脉,又仔细问了这两天的情况,让萧荆把一天一次的药,换成一天两次,再试几天。

“要是过了五天,她还不醒,你就不要再花银子下去了。”黎远给了萧荆一个忠告。

萧荆顿时黑了脸,愤怒道,“我有银子,不需要你操心。”

说着话,他将黎远重重地推出了门。

第三日,他熬了两次药,买来的五帖药都吃完了。

他还有一张虎皮,还是能再换五帖药,再不行,他也可以把这间房子给卖了,银子总是有办法的。

可是女人要是一直不醒呢?

这个问题,萧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已经失却了所有的亲人,失去了同袍十几年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夜里。

萧荆在房间里放了火盆,他热的脱了上衣,就穿了一条裤衩。

他浑身精实,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胸膛厚实,像一堵墙,后背宽阔,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直直的。

肌肉的线条更是完美,只可惜每一块肌肉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伤痕。

伤痕有浅有深,有旧有新,大部分都比女人头上的那一处疤痕都要来的狰狞。

这样的伤,也不知道他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多少次,竟然都活了下来。

如今初秋刚过没几日,夏日余温还在,他的火气又重,在屋子里热的冒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腰间的裤腰上。

萧荆等屋子里都热了起来后,这才放心的掀开被子,解开女人的衣服,拿着浸过热水的布给女人擦身体。

021 那一处的肉也都是粉嫩粉嫩的(500珍珠加更)

女人的肌肤不仅白,而且非常娇嫩,萧荆手里的麻布粗糙,稍微一用力,就会在纯白洁净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嫣红。

这几日下来,萧荆略微有些熟练了,可是他浑身都是劲,手上的力道还是控制不住,稍微一不小心,就多了几抹红。

就像现在,他手里的布刚顺着脖颈往下,将粘人的汗水都擦了去,可在圆润的肩膀上就擦重了,女人像是被撞了一下一样,泛起一层红。

萧荆暗暗地收紧力量。

可是他越是克制,手臂的肌肉越是紧绷,也就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他只能黑眸扫了几眼,松了松手臂,继续往下擦。

女人的胸口出汗尤其多,大约是那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乳太大,乳肉沉甸甸的压着,最下方的肌肤上,怎么摸,怎么都是湿的,堆积着汗水。

萧荆是掂过这双奶子的大小的,也知道其中的重量,他胸前要是长了这么多肉,肯定比女人出的汗更多,涔涔地往下流。

他仔仔细细的擦着,将那两团白花花的奶肉,一下往左,一下往右,浑圆一圈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

手指推着晃来晃去,就跟拿到了一个热腾腾的馒头,烫的吓人,在左右手里换着一样。

捏一下,又烫又软,还香喷喷的。

随着胸乳的晃动,位于雪白顶峰上的粉红乳头,小小的一粒,圆滚滚的凸起着,跟初春时候悬挂在绿树尖上的樱桃一样,两粒成串,红艳艳的格外招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