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村中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外地人是来搞开矿的,村民们本也喜欢,有了钱就可摆脱贫穷,可是双方在搬迁的费用上有了矛盾,所以杜鹃村压根就没一人搬出去过。

外地人没办法了,只能留下一个代表住在村里,天天和乡亲们磨。

谁料一个月前,村中接连死了几个人。

村长说起这些事就一脸后怕,那死去的几个人,都不是被人杀死的,也不是被谁暗中害死的,而是当着乡亲们的面突然发了狂自残的。

昨天刚死的那个旺财,就是好好的割了草回家时,突然跪了下来,把头插进了路边的一个污泥堆中,活活闷死了自已。

当时村中几个小孩子以为旺财是逗他们玩,还拍手叫好,到意识到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

勉强凑合的戏班子,也为了打开名声,借用了杜鹃的名,可惜,岁月久远,山外的人谁知道杜鹃的事?

戏班子难以继续,准备解散时,村中忽然接连死人,班主灵机一动,就改成了唱冥戏做白事。

楚雅大为失望,没想到村中的杜鹃班和她奶奶杜鹃没半毛关系。

“老太爷为什么见到楚雅后这么说话?”我盯着村长的眼睛问道:“老太爷已百岁高龄,应该和当年的杜鹃差不多大,莫非他老人家也是当年杜鹃班的?”

村长摇了摇头,说是老太爷是村上当年受杜鹃的恩惠才活下来的人,所以听说杜鹃有后,才会这么欣慰。

村长还告诉我们,除了杜鹃班突然生意火爆,村民们筹钱还请来了一个道土。

道土也挺神,作了几场法,画了点符,好多听他的话买符的村民倒真的平安无事。

“道土的话?要听他什么?”我一下子对道土的身份来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