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阵香味扑鼻而至,胖哥的大嗓门把我闹醒了。胖哥兴奋地说道:“忘川,你比我还累?居然坐着也睡得这么死!赶紧出来,吃牦牛肉、喝鸡汤。”

我疑惑地道:“牦牛不是东北人买的吗?他们请我俩吃?”

胖哥呵呵大笑了几声,又神秘地轻声道:“忘川,我后备厢那几瓶好酒一拿出来,他们立即与我哥们相称了。你还不饿,赶紧出来吃吧!”

喝着酒的东北人明显态度好了很多,见到我出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转头问藏服男子道:“老板,你这店有没有电话机?”

老板哈哈大笑道:“电话机?在我们这儿还是稀罕物呢!因为我这儿经常有客人来,我一狠心装了一台,哦,对了,邮电局还送了我一台传真机,这两年来,也只有一个客人用过,反正我是不懂那玩意的。”

有传真?我兴奋了起来。虽然老板狡黠地说这儿打电话费用很贵的,可我毫不在乎地一指胖哥对老板说道:“老板,你瞧见我那胖老板吗?他有的就是钱,不会少了你的。”

老板乐呵呵地立即把我领到了他的房间,里面果然有一台传真机。

我试着给张教授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还真接通了。

“张教授,这么晚您还在学校?”

电话那头惊喜地说道:“是忘川啊?你们在哪?呵呵,前段日子你们给我的东西,我这几天一直认真在研究呢!我要写论文,明年绝对要震惊整个考古界。”

我打断了他,告诉他我现在青海湖边上,电话费很贵的。我简要地把这几天的经历一说,张教授惊讶地说道:“还真有黄大仙?我一直以为是东北人在胡扯呢!”

我把拓印下来的藏宝图传真给了张教授,让他给我鉴定一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西王母国所在地。

屋外又传来了喊我喝酒的声音,张教授也挂断了电话。却不过东北人的盛情,我就和他们坐在一起海吃了起来。

那个看着为首的东北人倒是寡言少语,他只是闷头喝着酒,不时地瞟我几眼。

喝得迷迷糊糊时,藏服男子高喊我,说是刚才接电话的人回电了,让我去听。

电话正是张教授打来的,他告诉我,我所发现的一切,矛头都指向了青海湖一带,可能那儿就是真正的西王母国所在地。只是张教授也不明白,为什么几千年来下,从没人在那一带发现过西王母国?

他在电话中叹了一口气道:“忘川,既然有科学解释不了的玩意,那我们就不妨换个思路想想吧!现在看来,当年的东王公到过西王母国,可后来他也找不到了,这说明了什么呢?忘川,你相信不相信时空的概念?或许,你们已经到过西王母国,只是它的出现,需要什么特定的条件,所以你没发现它。我觉得,石碑上既然说云中子自称是东王公,要回东海仙山悟进入昆仑之法,那你应该循着这条线索去。嘿嘿,那个云中子对西王母国的研究,可是远超我俩呐!”

我有些沮丧地说道:“张教授,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好像一切都是按着传说来了,唉!”

张教授叮嘱我不要放弃,安慰我,所有的民间传说一般都是有原型的。既然我和楚雅、胖哥身上有诅咒之印,那就不得不相信这些。

我“哦”了一声问道:“张教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好像是唐太宗李世民说的吧?还是魏征说的?我有些记不清了。可这话,怎么会出现在西园沟的石碑上?”

张教授听我讲了具体的经过,他沉吟了一会说道:“这石碑上的字,是云中子刻的。石碑底座上的字,也应该是云中子所刻。他虽然自称是东王公转世,可他是宋代人,刻上这句唐初的名言,那也不奇怪啊!”

明知张教授在电话那头看不见我神态,我仍是不自觉地点点头。突然,我想到了楚雅说过的东王公的故事,赶紧对张教授说道:“张教授,你说那个舟,会不会是暗示周穆王的周?据说周穆王、西王母与东王公之间的恩恩怨怨可多了,自称是东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