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不断地袭入,柔嫩的肌肤触在身上,若判的身体僵硬着,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幕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仍旧稳坐如山的任那几个女子施为,只是手中的酒杯再次化作了齑粉,小心翼翼的为幕刑换上酒杯,黄衫女子有些委屈,于是在幕刑的手握上酒杯之后,黄衫女子将手也覆了上去。
幕刑一顿,抬眸看向黄衫女子。女子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幕刑,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这一幕看在若判的眼里,竟说不出的刺眼。
若判猛地一动手臂,让靠在若判身上的银朱一惊,因为若判的这一动,连在两人之间的绳索一牵,幕刑的手同时被一扯,瞬间偏离了去,杯中的酒水撒了出来,全数浇到了幕刑身侧的黄衫女子身上。
“啊!”黄衫女子惊叫一声,慌忙的抽出手绢擦拭。由于若判与幕刑之间的绳索是由二人灵子构成,除若判两人以外其余人都看不见,误以为是幕刑为了拒绝她而为,又羞又怒。
不着痕迹的坑了幕刑以及黄衫女子的若判心情很好,就着银朱的手饮尽了杯中的酒。
看了一眼洋洋得意却又不自知的若判,幕刑冷漠地错开了黄衫女子羞怒的眼神,却是接过了女子手中的丝绢,动作轻柔的擦拭了起来。
若判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了。
“幕刑。”
幕刑的动作一顿,却立刻又为黄衫女子擦拭了起来,黄衫女子双颊绯红,低垂着头,温柔的看着幕刑。
“幕刑。”若判的声音里隐约有了一丝怒意。
“何事?”幕刑未回头,语调冰冷。
“我……”若判一时语塞,看着幕刑对着黄衫女子专注的样子,心下不快,“我就是想说,你上勾栏还带着什么面具,干脆取下来。”再想到自己也算是幕刑的夫君了吧,可连幕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若判越加觉得那冷冰冰的面具看上去令人无比讨厌,他扑了上去,伸手抓向幕刑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