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川摸袖袋,才想起来象牙扇丢了,他说:“老疯子被当年太子自刎的事情吓着了,我在昭罪寺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听的了些断续的疯话,便想留着他,以备后来。”

“皇孙的事情,你该问我。”奚鸿轩拨着茶沫,“这事儿你别想了,不可能的。”

“一点门也没有么?”沈泽川轻轻转着茶盏,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