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也伸手过来凑热闹般蹭了几下。
那边厢卓一航调整得倒快,没一会儿喘匀了气,此时已经直起了身,看了看我们,谦逊抱拳,先招呼道:“练姑娘,好久不见,嵩山一别后,可别来无恙?”待到练儿含笑颌首,才又问道:“适才太过匆忙,也来不及问,不知道练姑娘你将我这般带出道观是何道理?落在师叔他们眼里,怕是要误会你将我掳去呢。”
练儿满不在乎地一嗤,笑道:“谁管你那些自命不凡的师叔们怎么想,左右他们也从未将我想好过,至于为何带你出来,你问她好了,我只是办事而已。”说完向我抬了抬下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这一说,卓一航就不解地转过了视线。
对练儿此举,最初一瞬确实连自己也不甚明白,但之后瞧见那武当门人纷纷追来一幕时,就已了然于心,佩服她心思迅捷的同时,也难免对自己之前小气有些惭愧,此时见卓一航不明所以地看过来,自然义不容辞,解释道:“当时太乱,也无法与你商量,只是刚刚官兵败势已定,退去只是早晚,但你师叔那间房却给斗得椅倒桌翻一片狼藉,之后少不得有一番收拾,岳兄就躲那床下,万一被你同门发现,你的立场难免尴尬,是以我叫练……叫霓裳引开其余人的注意,没想到她倒干脆,立时将你给擒走了。”
原本习惯性的想叫练儿,但出口一霎那,就见身边的女子冲自己不怎么愉快地皱了皱鼻,于是微微一怔,当即下意识改换了称呼。
也是,她从来不喜欢我在旁人面前用这仿佛乳名般的叫法,在山寨中常常也是一样。
所以……她不是因为这个人才尤为介意的,定然不是。
练儿见我果然改了称呼,就又恢复了笑意盈盈,得意接话道:“那是,他乃武当的下任掌门,擒他当然最好,如今那群老道一定是到处慌张找人,观中不会剩下几个,那岳鸣珂想走,就是横着走出去怕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