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初我草阅过师娘剑谱,又刮去了黄龙洞内壁剑法,纵然并非故意,却也将那些奥妙看在眼里,无形中记下了一些,当初不觉得,但这几年在天山潜心练剑才知道受益匪浅,我自师娘处得益,你们全不曾有机会接触我派剑谱,试问,这是否不公?”

岳鸣珂是个聪明人,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出于本心还是寻得的借口,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一席话说得十分妥帖,偏偏练儿又恰是最不愿意吃亏的性子,闻言先恍然大悟般抱怨了一句:“难怪这几年你与我交手进步如此神速!我还道怎么回事!”而后却又沉吟起来,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是好,想了半晌,才道:“你窥了我派剑法,就献出本门剑法做交换,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练霓裳说不稀罕就不稀罕,何况你只是无心中记下一些,我怎能在这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这便是另一种不公了!”

“这个不难。”岳鸣珂似乎早料到有此一说,当时笃定一笑,伸出指道:“五日,你们只得五日。这乱石群中的各类刻痕虽有我派剑法精髓,却也杂乱不堪,不如师娘遗物的剑谱整理得当,所以这五日你得之无愧。五日后我将毁了这些刻痕,以免被不正之人学去,能记得多少记得什么,就全看缘分,正如我当年一般……练女侠,竹纤姑娘,你们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