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是不是要走了?” 叫“棉棉”的时候,季眠还有些别扭,听着像是叫自己的小名。 傅沉俞的刘海长了,遮住了他的情绪,季眠只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棉棉兔柔软的毛。 棉棉兔连呼吸都微弱起来,只能勉强看到一点细小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