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傅沉俞:……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多问的好,要维持一个酷哥的高冷。

季眠是专门来给傅沉俞送药的,傅沉俞的双手一直撑在水泥地面上,被小石子划破了。

他小心翼翼捧着傅沉俞的手,用酒精棉一点一点的擦上去,虽然作用不大,但是得到了心里安慰。

季眠拧上盒子,转眼看到傅沉俞扔在枕头上的迷彩服。

袖子那块地方明显划线了,半个袖子都撕开了,季眠拿起来看了眼,问道:“傅沉俞,你衣服今晚不穿吧?”

傅沉俞:“不穿。”

季眠:“那我带回去给你补一下。”

傅沉俞:?

季眠晃了晃衣服:“我带针包了,你袖子破了,明天不是还要训练吗,又没其他的衣服能换。不穿军装,要被惩罚的,你的手不能再受伤了。”

前世季眠读警校的时候,当的是宿舍长,他依稀记得,像这样帮室友补衣服的事情,自己也干过,所以没觉得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