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对冰冷的床榻和依旧不曾寄来的信,宋栖姿便连进药的意图也削减下去,只是窝在昏暗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昏睡,在梦里无声地落泪。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直到负责收信的门房将今日寄来的厚厚一沓信件交给江叙时,他终于忍不住多了嘴。

“公子……”深深叹气,“还是给他看看这些信吧。小君也……小君也太可怜了。”

江叙无言地挑起凤眼,指尖一转,那些信便像从前寄来的每一封一样,在房间的炭盆里烧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