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的束缚下站起身来,面上潮红未褪的?????美??人??略显烦躁地一颗颗扣好扣子,小声碎碎念:“干爽了叫颜颜,你以为你是谁?我只要你帮我救弟弟,别的……”

他还是没有勇气直视坦洛纳的眼睛,海藻长发下的白嫩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狭长凤目流转着情事过后说不出的慵懒熟媚:“你找别人吧。”

他其实还想说自己不配,但昔日的矜傲终究还是在心底残存几分,宋栖颜说不出口。只是淡淡捡起地上的衣物,步伐不稳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本是要找儿子,半路拦下个机器人问了繁育师的位置,然后匆匆往那个方向走去。路上的光屏里循环播放着有关虫母的一切,社会对于虫潮的评价日新月异,没人知道危险会不会只在舆论倾覆之间便灭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