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疯了。

心烦意乱了许多日,殷怜玉意外收到容衍派人送来的书信。

信里不过寥寥几字,却是邀殷怜玉后日出来一趟,容衍有办法让温老夫人见她一面。

殷怜玉将信将疑。可又一想,容衍可是当今太子,他想要做的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这样想着,殷怜玉后日便去赴了约。

乘着容衍派人过来接她的马车,殷怜玉在温老夫人的住处附近与他相见。

自上次一事,殷怜玉一见着他,便颇为不自在,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 : “不知殿下有何妙计,能让我和外祖母见上一面。”

容衍好不容易见了她,连日郁闷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 “我让小李子到温老夫人住宅附近观察了好几日,每日申时,她皆会出门一趟,到时我们就在门外侯着便是。”

殷怜玉惊讶于他竟然观察的如此仔细。“殿下为何要这样帮我?”

容衍凝视她 : “那你又为何不肯接受我的心意?”

面对他如此直白地表明心迹,殷怜玉微红了脸 : “殿下别说笑了。”

“我从来不说笑。”容衍神色认真地望她。

殷怜玉望着他的薄唇,又想起了上次的吻。可他是太子啊,她怎么敢有那等心思。

将要到申时,殷怜玉便和容衍在门外侯着。申时一到,温老夫人果然将家门给打开了。

殷怜玉一激动,上前喊了一声 : “外祖母。”

温老夫人见了她,紧张地提着菜篮就要回去。

殷怜玉急忙上去拦住她,不明白地问 : “外祖母,您为何不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