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却也会在园中四处走走,闲庭漫步。
不过这宣平候虽大,却也会遇上其他人。
殷茗玉原是最讨厌殷怜玉的,每逢碰上都要冷嘲热讽上几句。“殷怜玉,你倒是有兴致。”
“二姐姐。”殷怜玉微微福了身子。
殷茗玉不屑看她: “哼,就凭你的身份,哪有资格与我谈论姐妹。若不是你姨娘被我爹看上,哪会有你殷怜玉。你姨娘不过是个妾室,你将来也只配给人做妾了。殷怜玉啊殷怜玉,你真是和你姨娘一模一样,都是个下.贱胚子。”
她的尖酸刻薄,绕是一向性子最好的殷怜玉听了,也忍不住捏紧了手心: “我不准你侮辱我娘!”
殷茗玉冷笑了声,缓缓朝她走近: “娘,什么娘?不过就是个区区妾室你胆敢叫她娘?我母亲才是你正正经经的娘!殷怜玉,你这般不知礼数,竟敢直称温姨娘为娘,你就不怕我告到爹爹和祖母那儿?”
殷怜玉垂了眸,不卑不亢: “你要去便去吧。从今晚后,我是再不会唤你母亲一声娘的。”
年氏这些年来做过这么多黑心事。若不是年氏之前长期以来苛刻她们母女俩,她娘也不会得了咳疾久久未治。
“你!”殷茗玉瞪着双眼,“真是个贱种,既然你不肯改口,那我便拖着你到祖母父亲面前认罪。”
言罢当真要去拉扯她,却被急急赶来地银珠给打断了。“姑娘,前院来了宫里的人,说是要请姑娘您过去宣旨呢!”
“宫里的人?”殷茗玉疑惑瞧了殷怜玉一眼,实在不知到底是何圣旨,还需殷怜玉在场才能宣旨。
殷怜玉心里也是意外,但也随着银珠去了正堂。
正堂里坐满了人,殷家上上下下都来齐了。宣旨公公见殷怜玉也到了,这才起身准备读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