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在心里如何取笑她!

女儿不满意这门亲事,连氏却一心想撮合他们二人。正好这段时日麓山学院难得休沐几日,殷诏也回了府。

连氏便趁着这个机会,让殷诏带着殷亭玉到郊外踏青散步。不仅如此,连氏还特意让人给傅垣送去了口信。

殷亭玉自然是被他们蒙在鼓里。

直到来了京城郊外,见着了牵着马而来的傅垣,殷亭玉这才知晓了连氏难得同意她出门的用意。

知晓自己落了人圈套,殷亭玉只能将这气泄在殷诏身上。

殷诏颇为无奈地笑了 : “母亲的用意,我也不能违抗,你就原谅你哥哥我吧。”

殷亭玉才不肯原谅他,他们可是同谋。

此时,傅垣牵了匹通身雪白的马过来 : “殷姑娘。”

“傅垣,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殷亭玉一见着他便记起了上次茶馆的事,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傅垣泰然道 : “傅某知道殷姑娘对在下无意。若是殷姑娘想和在下取消这门亲事,不如咱们比一场赛马。若是殷姑娘赢了,在下便如你所愿。”

“此话当真?”殷亭玉显然有几分相信,可却又有一些怀疑。

傅垣神色如常 : “在下从不骗人。”

殷亭玉犹疑片刻,方道 : “好,那我便信你这一回。”

傅垣见她终于答应,又吩咐贴身小厮长胜去牵了匹好马来。

长胜上回不知殷亭玉便是他们公子的未婚夫人,这下知晓了,忙上赶着巴结 : “殷姑娘好啊,上回是小的有眼无珠,竟把您认为是府上的丫鬟。小的当时心里便想着,您这般美若天仙的姑娘,怎么可能只是个丫鬟呢?果然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呐。”

“上次也不知是谁,一定要让本姑娘给他赔礼来着。”上回的事,殷亭玉可记得清清楚楚呢,自然是不愿搭理他。

殷亭玉牵过了马,一跃而上 : “快开始吧。”她可不想再与他们废话。

傅垣这才不紧不慢地上了马 : “殷姑娘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