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美味的早餐上。
太可耻了!他活了快三十四个年头,还没动过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歪”脑筋。
不过就在这种反反覆覆、左右推敲的自问自答中,对于她的这份“无解”,倒也渐渐解开了一点头绪……
假设……或许……他的心早就动摇了也说不定。
下了班,韦倩琳再度瘫倒在自家沙发上,抱着电话向陈兆纬诉说她今天的“高潮迭起”,主要是想问他
“我答应留下是对的吗?还是离开比较好?会不会他只是在测试我,而我居然真的留下来……不,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可是我应该留吗?”她语气犹豫,两面思考,感觉自己跳进一个亲手挖出的大坑里。坐困愁城。
虽然早上意气用事地答应倪光爵留任,还保证自己会好好表现,但其实过了中午她就开始摇摆不定,怀疑自己是不是作了一个笨决定。
静下心来想想,毕竟她没办法一下子收回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加上两人之间曾有过那么亲密的一夜,现在要她天天面对他,心情不可能完全没变化,再留下来,恐怕要承担的不只尴尬,还有更多伤心……
唉,没得到时就够痛了,如今得到过,却要装作不曾拥有,感觉上好像是一条更自虐的“天堂路”,到时候非死即伤呀!
“你都说不是了,干么还问我,难道我会比你了解他?”陈兆纬的语调一派悠闲,伴随翻杂志的声音,觉得她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
“那你觉得我到底应不应该留下来?”她就是想知道他怎么想的嘛!谁叫他是唯一熟知整个内情的人,意见最具参考价值。
“问自己啊,你想留吗?”
轻轻一句话,就让她噤了声。
问她?答案是“内定”的,只是连她都有些生气这样不理智的自己,不想面对那种痛着也舍不得放掉的感情,于是一边想留,一边又想找个人来强力反对自己,叫她不要再傻下去,说不定藉由好友的毒舌,能让她断了这个势必会更受伤的傻念头。
“想就想,人都上了还怕留在他身边工作?况且现在是他不让你走,这不正合你意?”无奈他一点都没有劝阻她的“自残”,只用讨人厌的语调,揶揄她没说出口的答案,猜得准准准。所以才说这问题根本不算问题啊!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秘书。”她气弱地答道,一想到心爱的男人不把她当女人看,又泄了一次气。
“那他干么非要留你?天下秘书何其多。”
“习惯吧,换助手很麻烦,要交接的事很多”
“屁!”他听不下去她的自我贬低。“韦傻妹,下要太看轻自己,如果那个男人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值得你去爱,就不可能只把你当成春梦一场,船过水无痕。他会留你,表示心里多多少少也在乎你,舍不得你,不然早放你滚蛋不是更省事。”
一个“听说”正直、磊落、敢做敢当的男人,居然会在做了一件“据说”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后答应“息事宁人”,装聋作哑,这没鬼谁会信!只有她这个“当局者”才想不明白,不过可逃不过他这个耳聪目明的膀胱旁观者的雪亮双眼。
“那……如果他不是呢?”她胆怯地问。即使受到一咪咪鼓励,也不敢把事情想得太乐观。
“那你还傻屁啊!就把他当成一夜情对象,爽过就算了,快去找下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如果她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拿杂志K她那颗石化的脑袋。
人必自贱而后人贱之,懂不懂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