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音,“你明天回来还是今天回来?”

池春咬了咬牙,望着镜中自己微乱的头发:“今儿晚上就赶回去。”

“这么赶啊?票提前订好了吗?”林佰一有些意外。

“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没事儿。”池春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买了婚纱,到时候给你拿过去。”

林佰一在电话那头笑得轻快,带着点调侃,可心里面还是满足而高兴得:“是嘛?我早说租一件就好了,买婚纱多贵啊,穿一次也就压箱底了。”

池春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结婚嘛,总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纱。也是我该做的。”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池暖歪着头站在门边,睡意还未散尽,眼里却带着点探究与温顺。

池春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五味杂陈。他压低声音,用唇语示意她先出去。池暖却只是安静地指了指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间,电话还未挂断,林佰一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着下周的行程,池春却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池暖洗完脸,擦着水珠,镜子里照出她清秀的眉眼。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总会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妩媚。她嘴角带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既温柔得让人心软,又带着些许诱惑,叫人移不开眼。

她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出洗手间时,池春还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一手夹着烟,指间的烟雾在半空里打着旋儿。他整个人都笼在灰色的晨光和烟雾里,有种说不出口的迷惘。

池暖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明艳又乖巧。

池春的视线下意识想要移开,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上那些淡淡的红痕上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他的目光被钉住了,移不开,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上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心里头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一碰到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哪里还顾得上怜惜?

只是想用力地肏。

池春眼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下来,里头连内裤都没有,肉棒直愣愣地立在那儿,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一眼,带点慧黠和调皮,低下头,舌尖舔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粗鲁进出过的凶器。池春没忍住,顿时闷哼了一声。

“池春,怎么了?”林佰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

池春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快感,嗓音里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没、没什么事儿。你继续说……你想去哪个酒店?”

池暖仰头看他,眼中带着满足和一点点狡黠。她像只小猫似的缠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池春一只手笼在电话上,另一只手无力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原想提醒她别再闹,可终究没有狠下心。

池暖倔强地不肯停下,反而越发大胆,于是继续埋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只是在小黄片里头看到过几次,现在也是极为生涩地舔舐。口交总是让男人有极大的满足感,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舔舐肮脏的部位,那代表着臣服和服从。

池春向来自诩自己并不算大男子主义,可在池暖面前,他的自控力屡屡失守。手掌本想推开她,却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双手环膝,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得像能把人融化。他看着她,心头忽然冒出一种近乎占有的冲动这样美好的她,像极了一幅精致的工笔画,只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外人窥见半分。

池暖很努力地含着肉棒吸吮、舔舐,舌尖尝试一遍遍舔过龟头前端细小的缝隙,品尝到略带一点咸味的液体。慢慢得,她又开始想要整根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可惜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真的很用力,可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