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按在池暖的后脑,轻轻安抚也带着几分掌控,将主动权又一次握在了自己手里。

耸着腰,把鸡巴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送。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池春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那几句和林佰一的对话,早已变成敷衍的呢喃,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射出来的时候,是全身心的舒爽,比射在她小屄里面还要爽快。这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池暖嘴角微微泛红,脸上和头发也有些白色的痕迹,池春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去,说是吻,倒像是用力地去咬。

电话那头的世界远了,现实的压迫却愈发清晰。他的痛苦和无助像潮水般漫上来,池暖默默承受着,紧紧抱住他,仿佛要用力把所有碎裂的情绪都拼回原处。她声音低低地、含混地说:“是我引诱你,哥哥,你一点都没有错。”

池春没有回应,只是抱得更紧。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的霓虹拉成一条条模糊的光带,他却始终沉默,眉间皱成一座小小的山川。

池暖不敢贸然打破这沉静,只是偶尔用余光瞥他,心疼又无能为力。她知道,他还没能走出这道坎。没关系,她告诉自己时间会慢慢治愈一切。

反正,如今他的身子已是她的,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压抑。池暖小心翼翼地起身,声音软软地:“哥,我去接点热水,你要不要?”

池春勉强扯出一个笑,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裂开一道细缝:“不用了,我来吧,正好去抽根烟。”他拎过水杯,动作有些机械,接了水,下车抽了几口烟,又悄然回到车内。

池暖靠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飞逝的楼宇,沉默得像一幅水墨画。

池春心里有点愧疚,觉得冷落了她,又不忍心。便低声道:“喝点水,还要不要吃班戟。”

池暖回头,眼角有点泪光,像梅雨初晴后挂在叶尖的水珠。

池春心中一紧,连忙低声问:“怎么哭了?”

池暖摇头,强忍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暗暗叹了口气,坐下身来。

她靠过来,池春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我身上有烟味儿。”声音有点生硬,像把自己隔成一个孤岛。

但池暖不在意,依旧固执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温软又决绝。

她什么也没说,反倒让池春的心越发不安。是不是她也觉得委屈?是不是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其实,她也不愿意?其实,错得分明就是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孩,凭什么要替他分担这些不堪与罪责?

车厢晃晃悠悠,像他们此刻的心事。夜色温柔地包裹着一切,池春却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连呼吸都带着隐隐作痛。

可池暖的执拗和温柔,又像一抹月光不动声色地,照亮他满地狼藉的心事。

边躲了躲:“我身上有烟味儿。”池暖并不在意,依旧固执地枕在他肩膀。她不说话,更引得池春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她也觉得委屈?会不会是她说得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其实,她也不愿意?其实,错得分明就是自己?却还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主动承担这些罪责?

(说好的两章~~~)

0020 (20)搬出去

这次旅游的风波像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缝,将池春整个人都劈开了。他回来后,整个人显得格外颓唐。

人生头一回,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前走。和池暖吃过饭,他就把自己关进屋里,锁上门,像一只受伤的兽,蜷缩在属于自己的孤岛。

除非有住客喊他,他才不得不暂时走出房间,脸上浮起一层勉强的笑意,转瞬即逝。

池暖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哥哥变成这个模样。她记忆里的池春,是那个意气风发、对她疼爱备至的哥哥,是那个笑起来像夏日阳光一样明亮、举止却总带着温柔的男人。

可如今,他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