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乱的刚安定下来,胥江的人换了一半面孔,人人都有一段往事,哎。”
齐婉君也跟着叹气,“那就慢慢看吧,只要小沈先生人品好,他之前的过往倒是没什么。”
怕就怕人家身份过高,折家攀不上。
平妈妈跟她嘀咕了一会,等回厨房忙活的时候就分了神。
她一边擀面一边想京都的沈家有哪些。
但她离开了十年,也不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模样,她在的时候,也没听说过有哪个沈家不得了的,然后一回头,就见折晚正两眼发亮的看着她。平妈妈没留神被吓的差点喊出来,骂道:“要死了要死了,这么吓我!”
折晚赶紧给平妈妈拍拍背,好奇道:“平妈妈,你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平妈妈狠狠的剜她一眼,“没想什么!”
还不是想你的婚事!
姑娘大了就要做别人家的媳妇了,留也留不得,留来留去留成仇,没准最后还要落埋怨。
平妈妈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小沈先生其实正好,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家,可是来这里公然落了户,也没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找,想来前尘断的干净,单凭他秀才的身份,在胥江镇上也是个抢手的书生。
再且,要是晚姐儿嫁了过去,没有婆婆要伺候,离家也近,到时候想吃什么了,就回来拿。
不过,要是她能跟着晚姐儿一起过去就好了。
平妈妈唉声叹气,觉得这样又对不起齐婉君和折虎折黛,于是想来想去,好端端的,竟然要落泪了,吓得折晚哟,正偷啃着的枣糕也不香了,连忙过去哄:“这到底怎么了嘛?谁欺负你了?”
平妈妈一抹泪,“没,谁敢欺负我!”
她叹气,说谎道:“就是想着,黛姐儿也太难了些。”
折晚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不过她有不同观点:“长痛不如短痛,这般退婚,总比嫁过去之后要好的多。”
平妈妈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翻脸不认人:“你不是在黛姐儿屋子学刺绣吗?跑来这里做什么?”
折晚这才想起正事,“枣糕吃完了,我来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