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再次将颜钰从头浇到底,打泡准备开始第二次。
颜钰现在觉得好像有把刀悬在自己的头上,每回洗到郁茯桑摸过的那块地方,殷北卿的力道就控制不住地要加重,几番下来,她终于没忍住“嘶”了一声。
殷北卿的动作立刻停住,“疼?”
不然呢!
颜钰转头瞪她一眼,话虽然没说出口,可全写眼睛里了。
可能是因为忍痛的关系,她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哭过一般,眸中含着水汽,眼尾像是腮红扫出了界泛着浅浅的桃红色,仿佛眨眨眼就会有泪珠凝聚落下。
除了上次在体术课上把颜钰惹生气,殷北卿从来没见过她哭的模样。
冷不丁被她带着嗔怪与委屈的眼神一瞪,殷北卿不止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意思,反而……突然觉得有些心痒。
她默不作声地握紧了手,努力压抑那股蠢蠢欲动的恶劣欲/望。
将美好的东西打破染黑,是她卑劣的小嗜好,可她不能再对颜钰做那种事。
那她就会变得讨厌自己,然后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