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骁的身体往上爬了一下,那是一种畏惧到想逃跑的动作。

迟明尧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在他突出的肩胛骨上吻了一下,然后将性器对准穴口,偏过脸看着李杨骁说:“想哭吗?”

“哭你妹!”李杨骁闭着眼睛,眉头皱起来,表情极为不耐烦,“要插就快点!”

“哭吧,你哭起来很漂亮,哭的话我会温柔一点的。”迟明尧极富耐心。

“你能别废话吗?!”李杨骁睁开眼睛,对迟明尧怒目而视。

迟明尧笑笑,又在李杨骁的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一用力,插了进去。

润滑并不到位,扩张也做得不彻底,进去的过程极其艰难,紧窄的通道似乎誓死要将入侵的性器挤出去。

“放松,”迟明尧拍拍李杨骁的腰,“放松点宝贝儿。”

李杨骁疼得要晕过去,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被捅死的,多么光荣啊。

似乎是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龟头终于挤进了穴口,然后迟明尧搂住李杨骁的腰,挺了一下腰,一插到底。

李杨骁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把迟明尧夹得也有些疼。

“别夹那么紧,”迟明尧捏了下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别心急,都是你的。”

迟明尧先是在李杨骁体内缓慢抽插,他将整根性器退出穴口,然后享受插入过程中与穴壁摩擦带来的紧窒快感,在性器成功进入一半后再狠狠顶入。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李杨骁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常抗拒但又有些认命的表情,配合着李杨骁脸上精致的五官,让人觉得在他身上有种受到凌虐的破碎感。

打碎一只精美的瓷器固然令人可惜,但那些散落一地的破碎瓷片却能在阳光下反射出更加独特的细小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到一起,甚至会比一只完美的花瓶本身还要耀眼。

更何况,“打碎”这个动作本身就充满着极致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