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长手要去抱他的脖子,却被锁链桎梏住,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是那样无助而失落,好像下过暴雨的街边一条被虱子咬过的狗。

“舒服么?”晏邢宇与他深深对视,再次问。

“……舒服!”曾郁几乎是想也没想便马上回答。

“想继续被摸?”晏邢宇又问,温柔地。

“想!”他的回答几乎带上了哭腔。

他是如此殷切地盼望着晏邢宇能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因而表现得格外小心翼翼,而晏邢宇竟然真的满足了曾郁的愿望,他左手撑在身下人的肩侧,右手探入宽松的卫衣,揉上早已变得挺翘坚硬的乳尖。

曾郁不爱运动,骨架又不像普通beta一样大而坚硬,皮肤虽然不算特别细腻,但格外地有弹性,就算是平坦的胸部也像以乳头为首聚拢起来的小小丘陵,摸起来让人上瘾。晏邢宇用拇指不断挑拨着浅茶色的乳尖,看它挺立起来,像一个撅起屁股等人来肏的荡夫,又面无表情按在乳首,强迫它低矮下去。

他将曾郁的衣服掀至肩膀处,在灯光下袒露beta赤裸的上身。

这一具身体一旦裸露在他人眼前,表现出的只有无限的淫荡。比如这一对光是被空气撩拨就能硬如石子的乳头,或者这束比女人还性感的腰,再配上那张一被插入便无法停止呻吟的嘴。

晏邢宇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指尖顺着腹部一路向下,落在曾郁不断扭动的臀部,五指别开裤缝插入,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曾郁早已湿透的臀缝。

“呜呜……快点……”曾郁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在晏邢宇手指贴上来的一瞬间便忍不住依着指节的力道疯狂摩擦穴口,想要掌握主导权。

下一秒,脖子突然被一把掐住,曾郁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他感受到臀尖传来的一阵剧痛,晏邢宇用力攥紧了他的臀瓣,像是要生生抓裂它一般地揉。

男人的指尖轻巧而沉重地按在他的喉结上,音调没有一丝起伏,全然不复之前的笑意盎然:“不要动。”

曾郁呆滞,彻底不敢动弹了。过了一会儿,晏邢宇放开他被掐得剧痛的臀肉,探身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