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枪对着alpha,他们以为如此高阶的alpha发情之后一定会失去理智,但晏邢宇闹得并不厉害,只是一个劲地扯着曾郁不让他离开,眼泪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曾郁实在看不下去,就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和晏邢宇一起进了隔离室。
“你确定你要一起进去吗?你是beta,一旦alpha完全进入狂躁状态,后果会不堪设想,你的信息素没有抚慰alpha的功能,他会伤害你的。”工作人员在防爆门的另一端对曾郁说。
“……没关系。”曾郁抿着有些苍白的嘴唇,这样说。
“爸爸……绿眼睛叔叔怎么啦?”曾雨停在外面,被一个工作人员牵着,小眼睛张得大大的,懵懂地问。
“停停别怕,叔叔他……暂时生病了,你乖乖地跟着车站的叔叔阿姨去休息,爸爸等会儿就出来接你。”曾郁对曾雨停温柔地说,他抬起眼对工作人员说,“麻烦您照顾好我的孩子。”
“您放心吧,孩子交给我们就行。”工作人员从外面关上窗户。
晏邢宇的体温正升得越来越高,虽然房间里开了足量的冷气,却也烫得曾郁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用随身带的面巾贴在alpha的脸上,擦着他的眼泪:“晏邢宇,别哭啦……”
Alpha修长有力的双臂缠在beta的腰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想要努力看清beta的模样。他的犬牙已经开始往外怒张,双目是赤红的,但是他的呼吸却长时间地凝滞,或者说被压抑着。曾郁擦完了晏邢宇脸上的泪,又对他说:“我们去喝口水,好吗?你肚子饿了,我背包里有面包和牛奶,先吃这个,可以吗?”
晏邢宇直愣愣地盯着曾郁,赤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半晌后他点了点头,被曾郁带到位于房间角落的不锈钢桌旁,曾郁把保温瓶里的水倒在瓶盖里,用嘴巴吹了吹,才递给alpha。
晏邢宇微微扁着嘴,小声说:“老婆,你喂我喝,好不好?”
曾郁感到他的心震了一下。他眨眨眼,然后说:“嗯。”
晏邢宇的脸颊很烫,嘴唇却有些冰凉。他弯下腰,使自己的嘴唇尽量凑到曾郁手边,水慢慢进入他嘴巴里时,他的唇便似有若无地在曾郁的手指上印下一个吻。等水喝完了,beta发现alpha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比之前的更为灼热,晏邢宇抽噎了一下,俯低脖颈,用力地将鼻尖抵在beta的腺体旁:“老婆,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不想说,可是我还是说出来了,说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后悔了也没有用,你对我失望了。
“所以我就受惩罚了。”alpha这样说,声音里满是失落。
曾郁屏住呼吸,努力地理解着alpha话里的意思。他感到晏邢宇火一样的泪滴在他肩颈的罅隙中,顺着衣领往下划落。他小声说:“晏邢宇,你别这样……”
晏邢宇不敢动。他只是默默地又流起眼泪。曾郁动作缓慢地从背包里找出面包和牛奶,放在桌上拆开。他转过身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晏邢宇马上就慌了,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死死地巴在beta身上:“不要走,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地道着歉。
曾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喂曾雨停一样喂晏邢宇吃面包。晏邢宇嚼食物的速度比平常快很多,不到一会儿就将面包和牛奶都吃完了。他的滚烫的下体紧密地贴在beta的腰腹间,硌得曾郁连连后退。晏邢宇深深地呼吸着,仿佛在十分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对于s级的alpha来说,于发情期控制自己的头脑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豆大的汗珠从alpha脸上滴落下来,使他成为一个如同在雨中漫步的人。他费力地眨着眼睛,汗珠就像雨一样掉落。
曾郁看着晏邢宇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心有不忍,他看了一眼紧闭的隔离门,说:“晏邢宇,你是不是很难受?”
晏邢宇对曾郁眨眨眼,迟钝地说:“老婆,我没事的,我不想伤害你……”他的嗓音沉重得就像在地上放了几百年的座钟,过了好半晌,他又轻声说,“你让我抱一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