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复又垂首,轻轻舔掉血渍,声音甜腻:“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不喜欢。”沈明仪嗓音微哑,他定定看她,视线半点不偏,“南玥,我不喜欢你这样,更不想和你上床。”
“是吗?我不相信。”南玥动腰,重重磨了下。茎身青筋磨得腿心酸软,她强撑着说:“哥哥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还是它诚实些。”
她闭眼,像是在细细感受。
“哥哥很硬、很烫,想……含。”
尾音被刻意拉长,显然是故意想让人联想某些不可言说的……
沈明仪眉心一跳,启唇欲说些什么。
眨眼间,白嫩乳肉映入眼帘,唇间甜软的触感无法忽视地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口腔温度适宜,南玥被含得很舒服,她捧着胸乳,想要沈明仪吃下她更多:“在我吃下哥哥前,哥哥先吃吃我的。”
沈明仪想要退离,但身后就是床头,身前是……
他想闭上唇,又忧心真的咬痛她,一时之间竟被自己架在她身前不上不下。
南玥作恶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她退后,手重新捏住鸡巴,上面满是水,腻腻滑滑的。
这期间,她一直没挪过视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明仪。
她平常就爱观察他,眼下刚好派上用场,她退后他好似如释重负,她重新开始扭腰压臀他又开始蹙眉,当她在他清醒的状况下握住他,那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的,堪比调色盘。
想了想,南玥好心劝慰:“沈明仪你放松放松,要是这就受不了了,待会可怎么办。”
沈明仪语气平平:“你闹够了就从我身上下去。”
“闹?”南玥难以置信,“我迷晕你,给你上手铐让你动弹不了,再给你喂春药,脱光衣服马上要吞你鸡巴,到现在你居然能把这些归结于我闹着玩?我能童心未泯到这个地步?沈明仪,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南玥深吸一口气:“算了,我现在不想跟你纠结这个问题,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仅闹不够,我还要上你,骑着你的鸡巴,让你全部射给我。”
“反正我们也回不到今天之前了,不是吗?我不如一次爽够了,也不亏本。”
说完,南玥捂住沈明仪的嘴唇不想再听任何。
她重新打开润滑液挤满手心,先抹满了沈明仪再抹自己,动作极其迅速。
手铐上的银链再度响了起来,“叮铃哐啷”的,碰撞声清脆而响亮,比之前急促得多。
南玥一手撑扶着沈明仪的肩膀,一手握着他的性器,缓缓下坐。
身体已经足够湿润,往里开拓并不算困难,但很涨很撑,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只容纳下一个头部南玥就被迫喘着气停止,腿更是软得站不住。
这期间,她瞥向沈明仪。
因为挣扎,他两只手腕都有了明显磕碰,周遭被铁制手铐打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恼怒,又或是两者都有,他整张脸都泛着浅浅的粉意,连带着正埋在她身体里的似乎也胀大了一圈。
南玥深深吸气,想要缓解小腹和穴口的酸胀感。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不仅不会缓解,反而会让吃了助兴春药的男人性器更加勃发硬挺,从而使得两人彼此折磨。
沈明仪视线开始变得迷蒙,他知道,是她喂给他的药开始起效,带着之前那杯酒里的东西……无限叠加。
美丽诱人的女体因此在他眼中像被蒙了层雾似的轻薄纱料,她对他所做的已经完全超脱他心理所能承受的范围,但他看不清,抓不着,更阻止不了。
晃神间,他的阴茎极慢极慢地埋入湿濡而温暖的穴腔,没有任何阻隔的被内里嫩肉缩夹吸吮。
快意直抵腰眼,沈明仪感到自己的自制力开始溃散。
南玥经过重重阻隔终于艰难吞下半根鸡巴,她撑得不行,手贴着小腹轻轻抚弄,想要以此疏解从穴道满到四肢百骸的酸胀感。
她头脑晕眩,手下力气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