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恢复冷静的李淳楹，黑眸眯了眯，带着几分危险。

李淳楹清咳了一声：“皇上，后面的臣妾就交给您了。”

毕竟之前也是这么做。

萧长空仍旧盯着眼前的人在看，李淳楹被他这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难道他还没有打算放弃？

“皇后。”

“臣妾在。”

“皇后是愿意伺候朕？”萧长空眯了眯眼，声音冷沉，“若是换成宸王，皇后就愿意了？”

李淳楹嘴角一抽，这时候提萧宸之，这家伙肯定是记仇了，李淳楹在心里边骂了一句，“当然不愿意，臣妾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萧长空的俊眉微微上挑，“死后倒不必做朕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