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做梦还在现实,宁远覃都无法思考更多。

忽然,他腾空抬起文清圆润挺翘的臀瓣,猛力向自己胯下男根一按,将文清再次彻底贯穿。

被入得太狠,文清痛叫出声,小手绞着被褥,两条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

这时,宁远覃伸手去捏那一对大软的乳房,用力扣在掌心揉弄,不让奶儿被他撞得上下晃动。

“啊……不要呀,夫君,妾身难受……嗯啊……”

文清低低啜泣着,香汗淋漓,细眉紧蹙,受不住这种没有章法的顶弄,两只小手也胡乱去抓,指尖深深地嵌入了宁远覃的手臂。

胳膊上传来细微的疼痛终于让宁远覃回神,他看着哭得可怜的文清,被他揉得又红又肿的奶儿,和下身两人紧紧佼合的私处。

那小花穴又红又肿,被他的柔刃撑得大开,里间嫩柔一绞一绞地吸咬着他的姓器,宁远覃闭上眼,沉腰不动。

半响,他终于缓和下了狂烈的冲动。

他低下头,有些生涩地轻吻了吻文清眼角的泪水,“为夫难受极了,娘子撑一撑。”

“妾身会努力的。”

文清抽抽噎噎地回复着。

宁远覃热血混涨,默了半响沉着脸,又将男根往里捅。

才微微抽出些许,就狠狠地又往里入,柔刃毫不留情地贯穿那血嫩的蜜穴。

“夫君好厉害,嗯嗯嗯唔.....唔唔唔....”文清配合着男人猛烈的进攻 ,身体好累想逃。

可臀瓣被宁远覃腾空抱着,稍是晃动,就身形不稳地要摔下床去。

不得已,文清身子边扭,两条腿却夹着宁远覃的劲腰,这使得两人之间佼合的部位更加紧腻,宁远覃受不住用力顶了顶,带出无数蜜腋,两人佼合处一片粘腻,浸得他下腹的毛的也是一团湿粘。

阳物还插在文清的穴里,宁远覃有些笨拙地开口轻哄,“还疼吗?娘子。”

一听夫君语气便软,文清立刻温柔了些,“不是很疼 ??????.????????.??????整理 了,夫君,妾身很喜欢啊唔唔唔....”温柔似水的声音叫唤着,宁远覃这才放心了些。“娘子,继续来。”

两人又放肆做着,直到宁远覃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到文清的小穴里,两人才短暂的休息了会。

宁远覃看着满身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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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的文清,动情地说着,“我心悦你,娘子,还没来得及给你说这句话。”

文清也温柔回应着,“我也心悦里,夫君。”

这一场梦做了许久,这也是宁远覃第一次做到他们一家人很幸福完整的梦来,最后一刻,他感觉到自己要死了,那一个梦只是梦,若有来世,他们也这般幸福就好了,但来世谁知道呢。

宁远覃彻底死了,他的身体变成了枯骨。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里,一个粗犷的猎夫正准备上山打猎物,却看到山上躺着个娇娘子,他走近,看到那奄奄一息的女子,有些不忍心的问着,“你还好吗?姑娘,感觉你好眼熟。”

“我也感觉你好眼熟,大人,这哪里有野鸡啊,我要饿死了。”

那一日,猎夫带着娇娘子回了家,后来,他们生了个儿子,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女儿,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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