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站了个人。她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在了那人身上。

哗,宣纸散落了满地。宁远覃不禁皱了皱眉。他只是看到这小女人有些辛苦,想帮帮她,却不知这小女子像瞎了一样,没看到他,还直直撞在了他身上,他其实是可以躲开的,但他就看着她撞了过来。女子小小的一个,现在在他怀里,他没心理会那些散落的宣纸,只觉得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她。文清突然转身撞到那人硬硬的胸膛,一时有些意识混乱,没注意到这男人的所作所为,不然,她很可能跳起来。

宁远覃抱着她,只觉得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软,忍不住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一时手上的劲大了点。他这一用劲,文清到清醒了。这混蛋,是要勒死我吗?文清忍不住挣扎,男人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别动”。文清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小腹,似乎那东西随着她挣扎那东西越变越大。文清这会连动都没敢动了。

宁远覃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里,想着自己自制力怎么遇到这小女子就形同虚设了呢?过了好一会,他才平复了下心情。将束缚在女子身旁的两只手挪开。

文清得到自由,忙退到离他远点的地方,一只眼紧盯防范着他。虽然是他孟浪了,但他不由地有些生气,“你怕什么”不知想到什么,他浅笑着看向她。他单身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对他胃口的,他说什么也不会把她放开。

文清看着这混蛋轻薄自己后居然还笑得出来,眼泪不由地就掉了下来。宁远覃站在旁边一脸不知所措,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却怕这样她可能会哭的更伤心吧。只得干巴巴的说了句:“你别哭啊”

文清听了不管平时的啥女规女戒,眼泪掉的更多了,鼻子一抽一抽的哭。

宁远覃怕这山路有人见着了,虽说这山路平时没人回来。到时候对她也不好。一不做二不休,扛着她就飞向山林较深处去了。去自己的厢房不行,隔音效果太差,万一这小妮子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可了不得。

且说文清被扛在肩上,她的肚子被他坚硬的肩膀硌着,这男人又是飞奔着,不免使她有些眩晕想吐,她不知道他会把她带去哪,她的头昏乎乎的容不得她思考。

过了好一会,宁远覃终于把她放下,她却脚一软,手不由自主地逮着个东西做支撑。待看清,这是那臭男人的腰带,她赶紧准备放手。宁远覃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腰间拂去,她能清楚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里变得膨胀。

她虽不清楚那是什么,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的,手就要挣扎着欲挣脱他的钳制。都到这个份上了,让她挣脱,那自己就不是个男人了。他将他带进自己怀里,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继续牵引着这只小手安抚他的巨龙。他闷哼一身,感觉自己的分身得到释放,虽然这样并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文清又哭了,她觉得这男人一定是将她当成那种随便的女人,想到这,她不由地哭的更大声了。怎么又把她惹哭了,宁远覃有些烦躁,只要看到她,他就不由地孟浪。他知道自己行为吓坏她了。他只得摸着她的头,对她以自己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不哭了,嗯?”文清推开他的身子,一个耳光在他猝不及防之际就甩在了他脸上。

文清退开一步,看着这臭男人的脸有些错愕,她的手一阵酥麻,这一巴掌下去可不轻。宁远覃却抓着她的手,细细抚摸:“打疼了没有?这么大劲?”文清一阵恶寒,感到自己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宁远覃知道这丫头指不定等会又闹啥别扭,遂将她重拥入怀。

文清却以为这厮又要对她做刚才那般事,哭着道:“你到底想干嘛?”她的声音柔柔细细,混杂着哭音,有种别样的诱惑。宁远覃喉结滚动了下,心想:一定要早点把这磨人的妖精娶回去。不过现下得把她安抚好。“傻丫头,哭什么你都是我的人啦,回去后,我就去你家提亲。”

在宁远覃看来,他欢喜的人自然该嫁与他“什么我是你的人了?你别瞎说,谁说我就要嫁给你,你这不守礼数